我一直觉得,他能作为我唯一的男性死党是因为我俩都欠儿得离谱。
“先回家洗澡,七点老地方见。”这是季淙的习惯。
香喷喷讲卫生当然好,不过我是真佩服他的体力。要搁我自己,肯定洗澡收拾完就懒得出门了,直接往床上一躺,点点小手指,外卖一键送到家。
比赛场馆离家不远也不近,差不多半小时车程,今早我就和他说了,来去都我开。比赛前我先把他放到篮球馆门口才去停的车,在体南区转了两圈才找到不碍事的停车位。
所以他现在老老实实跟在我后面,直到走到车跟前,弯腰钻进副驾,乖乖地系上安全带。
他也不说话。
我本来想放我歌单里的kpp,但是担心他有那种众人欢愉我独孤的心碎感,也就作罢。车里非常安静,只有偶尔转向灯自己发话:“哒嘟哒嘟哒嘟”。
等红灯的空隙,我偏头看了一眼季淙。
他歪着头靠在座椅靠背上,双手抱在胸前,半敛着眼皮。
——这是自责了。
我组织语言,“淙淙。”
他“嗯”了一声。
“你今天真厉害。”我的嗓音少有的正经,“切断球路那招,贼帅,真的。”
“谢谢。”
多说无益,解决少年烦恼的方法就是快乐。
很显然美女抵不了烦恼带来的忧愁,短时间他也造不出什么成就,那就吃顿好吃的吧。
浴室里水流哗啦啦,我在等他的过程中决定把妆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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