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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淇枝嘴里仍旧放荡地吟叫着,只是手上已经是推拒着余烬的胸膛让他放开自己,十分反感。
余烬怎么可能将她放开,大手掌着她的臀部,隔着那薄薄的内裤开始捏弄她不知何时已经湿透的花穴,说出来的话依然下流又张狂:“怎么?我还没对大小姐做点什么,大小姐自己喊了几声就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