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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墨一言不发,脱了上衣,走入院内,雪地之中,承了仗棍。
漫天飘雪,血溅白霜。
卿墨本就满背伤痕,如今又被打得皮开肉绽,新伤旧伤,看的在场主仆皆是深觉痛入骨髓,他却咬紧牙关一声未吭。
彼时,舒媛已出了将军府,被他命人安置于新置宅邸,铁了心要金屋藏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