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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压又低了。哥哥产后敏感的情绪如同一团吸满了湿气的云朵,随时可能化作乌云,降下暴雨。沉吝无声地叹息,已经止血的咬痕在灯光下鲜艳欲滴。
“你和沉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沉佑用指腹贴上去,轻轻摩挲。
“哥哥…离开的那个夜晚。”沉吝说完,自己也怔了一下,“对了,林安之是哥哥杀的?”
“我和念梧在穿越边境时发现有人尾随,便设套把人抓住。”沉佑来来回回地抚摸,边思考着回忆,“杀之前顺手审问了一下,是沉季放走的。”
“季儿?”沉吝愣了几秒,很快否认,“不可能。”
“林安之的原话是:‘我替小少爷去小姐房里放了件东西,他便遵守诺言解开了镣铐。’”琉璃台灯印出沉佑冷峻的侧影,“我记得很清楚。”
“是有些蹊跷…”沉吝脸色也渐渐冷下去,“时间上也过于巧了。而且,当晚房内的确有特殊的香气,季儿又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我的卧室里。”
“呵呵,沉季想自荐枕席的心思不是一日两日了。”沉佑摇头苦笑,“只是你一直心大没察觉罢了。”
“我现在就去找他问清楚。”沉吝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算了吧。”沉佑攥住她,嘲弄中带着无奈,“沉季自小被你娇惯,哪次犯了错不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就说这回私自驰援前线,难道你重罚他了?不然,这咬痕又是怎么来的?”
额…
沉吝惭愧地低下头,在降到冰点的空气里无所遁形。
“这件事交给我去查清楚,你忙着战事,不必操心了。”沉佑缓缓起身,狐狸眼带着钩子,半是威逼半是引诱,“来都来了,今晚不留宿么?”
这让沉吝怎么好意思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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