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沉吝狠狠地咬着乳晕向后拽,故意教训几口就被吸光了奶水的巨乳。
“一整夜就产这么几滴出来?这么没用,还怎么给宝宝提供足够的营养。”
明明被亵玩到天微亮才昏厥似地睡去,到这会儿也没有几个小时。沉佑心里委屈,却不敢反驳,只换了另一只乳房喂到沉吝嘴边。
“这里面还有。啊嗯…多吸一吸,我听说,奶水会,呜…越吸越多的。啊啊…”
光滑的脊背弓起,向后仰起的细颈泛红,他尝试着用手臂在两侧夹住乳根,期望能挤出更多的奶水。
可惜作用不大,没过几分钟沉吝便将沾满口涎的乳头吐到唇外,意犹未尽,却看在今天是过年的份上没再计较。
“长离…对不起,哥哥太没用了。”沉佑眼眶微热的,拥着被子靠坐在床头,看着沉吝起身,随手捡了昨天穿的衣服,一件件套上。
她经常夜里过来,早起便回自己房间,一来楚鸢那里还需时常照看,二来她只是麋族的客人,行事不应过于张扬。
沉吝拢住凌乱的发丝,附身在红红的眼尾亲了亲:“大过年的说什么呢,哥哥当然是最好的。”
大漠儿女信仰真神与自然,麋族过年的仪式感浓重而热烈。
沉吝门前的雪被扫干净了,墙角摆着一盆本不属于这个季节,刚刚从暖房里抱出来,还洒了香露的雪山玫瑰。花瓣紧凑,雪白中透着淡淡的绿,边缘微卷,犹如青涩含羞的少年。
她漫步回来时,清风吹拂,玫瑰香气轻跃萦绕在身侧。她停下脚步,弯腰折了一只颤抖的花骨朵,嗅了嗅,带进房里。
傍晚,部落王穿戴着节日服饰在篝火旁与民同乐,艾兰尼跟在身后,纯白无暇的圣子纱衣削减了他的顽皮,倒有几分像模像样的飘然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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