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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啊…”
楚鸢额头溢出一层薄汗,饥渴的欲望席卷着痛意,一种别样的快感使得性器更加酸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指尖却还不知死活地在沉吝背后划出道道血痕。
“啧。”沉吝深吸了一口雪松气息,改变主意不打算放过他了。她挺起劲瘦的腰,将猩红滚烫的龟头直直地抵进花穴,层层迭迭的软肉包裹着粗壮的肉棒使劲吮吸着,滑腻的淫水溢满了整个甬道。
“呃啊!太啊…太深了…唔!”
龟头被吮吸得发麻,楚鸢仰起纤长的脖颈,喉咙里止不住地流出断断续续的粗喘,龟头喷得毫无节制,充沛的水液几乎要将他推挤出来。
还好他人虽然瘦弱,身下那根却称得上粗长,死死地套在弹软的穴壁内,连龟头下方的凹缝与系带都被照顾得一丝不苟。
沉吝缓缓顶腰,穴心将充血的龟头含住,细皮嫩肉的龟头像一只圆滚滚裂开了皮的馒头,被穴心周围紧箍搓揉,一点点将鲜嫩多汁的铃口掰开,瑟瑟发抖的精管口露了出来。
“啊啊!不…不能再进去了!龟头哈…要被咬坏,掉了呀啊…”
发情的兔子被操得眼红耳热,奔溃地陷在沉吝身上。穴心往外推了推,翻出精管口的媚肉在壁上摩擦,又酸又痒的刺激让楚鸢放声淫叫起来。
他身子仿佛只有二两骨头重,沉吝单手就可以完全掌控,闲下来的另一只手绕到胸前,掐着平平的胸乳上粉红的乳晕,让樱桃色的乳蒂在指尖来回旋转。
“还敢不喝药,病得都只剩皮包骨了,胸口一点肉都没有。”沉吝嗔怪地呵斥道。
乳蒂在揉搓中颤巍巍地跳动,那薄薄的一层皮肉似乎比肥厚的大奶更加敏感脆弱,上下夹击的快感让楚鸢失声尖叫。
“额啊啊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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