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绸,顶在沉佑弯折如垂柳的后腰,语气危险,“有了新的亲人,原本捧在掌心的妹妹倒成了工具人了,嗯?”
胎气震荡,小腹疼得更频繁了,沉佑额头冒出冷汗,肉棒也软下去。他疼得呼吸困难,嘶喊道:“不,不是的…我…呜呜…”
窗边的百合被阳光曝晒得垂下了头,颗颗花汁从粉红瓣尖滚落,晶莹剔透,堪比坠出眼角的泪珠。
沉吝扯着白绸将人拖进身体里,伸长了颈从后侧吻他。
“呜呜…嗯…”
沉佑勉强站稳,迷惘地靠在她肩头,薄唇疼得惨白,却仍贪恋地开启唇齿,柔顺承受带着怒意的强势。
潮热的舌尖挤进微凉牙关,沉吝发狠似地吮咬着他的下唇,舌尖惩戒般顶弄着薄红的上颚,在浅浅的哭腔里,将上颚皮肤戳出点点淤青。
沉佑的意识逐渐涣散,瞳孔失焦地望着沉吝清丽的侧脸,果冻似的舌头被嘬吸到红肿僵直,无法吞咽的口涎顺着嘴角溢出。
他揪住沉吝的领口,指节泛白,青柠香气弱弱地依赖过去,似乎在企求,又像是在讨好。
在黏稠得分不开的吻里,他含糊着反复呢喃:“哥哥只爱你,真的只爱你…不是因为宝宝…”
白绸松了半寸,利落地在他身后打了个平结。沉吝气息微乱,抬头牵出一截晶亮的银丝。
“不是我故意弄疼哥哥。”她无辜地眨眼,仿佛刚才的愠怒从未出现,解释说,“束腹不紧一些,怎么能起到控制婴儿生长的作用呢?”
沉佑靠着她抽泣,红云从耳尖蔓延到胸膛。他哽噎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模糊的视线渐渐凝聚在肚子上,自觉无可辩驳。
“很疼吗?”沉吝来回抚摸着白绸缠绕的地带,眉头拧起,怜惜地问,“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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