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大腿肌肉微微收缩,低眉顺目,默不作声。
见他咬紧牙关不肯说的样子,沉吝微微倾身,狭长的黑眸眯起,抬手用冰铲的边角在内裤上滑出几道折痕。
“嗯哼…好凉…”
冷铁的寒意穿过稀薄布料,刺得沉季轻哼一声,按在地毯上手指屈起,下意识地抬眼看向对方,眼底波光浮动。
娇憨的本体,光剩下嘴硬了。
沉吝心里好笑,表情仍是冷漠,冰铲底部轻拍几下白皙的大腿外侧,无情地说:“继续脱。”
她不是个有良好耐心或者教育理念的姐姐,曾几何时,体罚是她对沉季行之有效的管束方式。只是眼前这个少年,完成了初次分化,Oea信息素气息悄悄萌芽,似乎已经不是那个乳臭未干的男孩了。
黑曜石般的杏眼睁了睁,眼圈一下子涨红了,沉季咬着唇,稚气未脱的脸盘紧绷良久,显然在与多年扎根于身心的本能纠葛。
“阿姐…轻点打,季儿明天还要上瑜伽课。”
他终究抵不过沉吝多年树立的威势,抬起手指将雪白内裤拽到腿弯处,转而用双手撑住上身,肌肉纹理清晰的腰线塌下去,臀尖上翘,摆出训练有素的请罚姿势。
“呵,放松点…绷这么紧会更痛。”
冰铲背部无序地游走于洁白臀肉,激起一片细密的小疙瘩,突然高高举起,毫不留情地拍下,将肥嫩的臀瓣打得肉波起伏。
“啪——”
“啊嘶…唔!好疼啊!”
沉季仰颈痛呼,微微蜷缩起身子。自从他分化出Oea性征,或许是为了避嫌,阿姐已有一两年没打过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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