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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儘管一切过去了七个年头,她还是很痛。
这几年他也没好过,时常梦见那个曾经与他并肩驰骋球场、大学时期都同进同出的少年。
那也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他何尝没有感到愧疚?后来的他,每年都来看少年,没有一次不哭的泪流满面。
「不要说话,专心开车。」徐莐悠淡淡的说,墨镜底下的双眼隔着玻璃窗注视着窗外的景象,不知道为什么随着目的地的接近,她越来越紧张,用力的掐着手,指节已经泛白。
男人没再说话,有些话也并不那么适合说出口。
车子最后停在了山岗上,那里是一片白色墓园,周围碧草如茵,空气清新,十分静謐。
徐莐悠紧抱着刚才在山下买的一大束鲜花,眼神迅速的扫视四周,男人撑了把伞,由后跟上,贴心的为她遮去烈日的照射。
七年了,她只来过一次,是在他死后刚下葬没多久的时候。
他过世的那年不过才二十一岁,年纪轻轻,本该有大好前程。
徐莐悠脚步有些迟疑,男人注意到她的犹豫,索性牵住她的手,拉着她往前走。
徐莐悠没有抽开自己的手,任由男人紧紧牵握着。
停在了他的墓前,徐莐悠凝视着墓碑上的照片,缓缓的摘下墨镜。
墨镜底下那双漂亮的眼眸早已盈满泪水,浓烈的悲伤在看到碑上的名字和照片后,瞬时从内心深处涌上。
照片里的他,还是那般英俊年轻。
只是此刻,她伸出手碰触到的是冰冷的墓碑,而不再是他温热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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