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后把照片连着字条装进了他所写的新纸袋里,想了想,虽然这会產生另一种风险,但也好过当场被对方发现自己放进里头的求救信号。
于是谈言兀自拆开了塑胶袋里装的最后一样东西,胶水,然后涂抹在了信封口并紧紧压上。
谈言将旧纸袋、褚墨写的字条,以及方才那人用来抄写地址的范本纸张都揉在了一起扔进沙发底下,再把扫把放回原处,过程中时不时的瞥向半掩的房门。
谈言重新回到了房间,轻轻揭开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把枕头套装了回去放在床单上那沾有最大滩血跡的地方。
没问题了吧?没有其他破绽了吧?
谈言不安的看了眼外头的胶水。
不,没事的,他记的很清楚,这人会酒后断片。
谈言缓缓躺回床上,以往,他会尽量背对着那人离他远点,但这次,他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直到窗帘下襬再度渗入代表天明的晨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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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那人翻了个身,在恍惚之间似乎是慢慢醒了过来,随即慌张的意识到什么。
「……马的!」他手肘一撑,跃下床铺。
谈言必着眼也能感觉得到他在打量自己。
那人瞪着眼睛逡巡在谈言身上,他对于昨天的事完全没了印象,第一眼看见谈言的腿没有被麻绳绑着时先是暗叫不妙,但他旋即看见了床上的一片暗红血渍以及谈言小腿肚上已经乾涸的伤口。
他翻找着自己的蝴蝶刀,最后在床边发现了它。
「呼。」那人放心似的呼了口气,紧接着他快速的把麻绳绑回谈言脚上,出了房门。
那人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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