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听在谈言耳里宛如宣告死刑的判决。
而谈言此刻却更寧愿他是真的被宣判死刑。
谈言的砲友,不是疯子就是神经病,而这人,两者都是。
他是谈言的砲友当中最不正常的一个,当初的谈言为了要躲他,搬了家换了工作,又花了整整两个星期才把身上的伤养好。
现在,那人找到他了。
「哈哈……哥,好久、好久不见……」谈言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他慢慢的退后,但他的小动作对方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那人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他黑着脸问:「为什么要躲我?」
他步步逼近,随时都会举起藏在身后的刀砍过来。
谈言就是知道对方背在后头的手里正握着一支蝴蝶刀,他甚至还记得那把刀长怎样。
他当初可是用尽了身上的每一寸血肉去记住那把刀的每一个稜角,现在就算想忘也忘不掉。
「哥在说什么啊?我没有躲着哥啊?哥过得怎么样?越来越帅了呢。」谈言当时在监狱里的扭伤其实还没有完全復原,他思考着如果两人打起来自己不被杀的机率是多少?
感觉会死呢。谈言的喉咙乾涩,吞下去的唾沫像是刀割。
语毕,他听见了对方的咆啸。
「少用你那张嘴呼咙我!我要把你的嘴割下来!啊啊啊!」
谈言拔腿狂奔,而身后不断追逐他的人像是发了疯的野兽,一边嘶吼,一边挥舞着利爪。
微凉的夜里,谈言满头大汗,他不断跑着,但还是清晰的听见耳畔的声音越发接近,接着,他被从后头扯住了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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