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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墨望着谈言消失的转角处,一股说不上来的烦躁感油然而生,就好像当年他无法将那隻猫带回家,又因为知道她带着伤,在外生存不易,随时可能遭遇危险而焦躁不安的每日一样。
是担心对方身上的伤被发现吗?
褚墨对自己问道,但总感觉答案似乎不是这样。
他不知不觉想起了家里的猫儿,然后是继母被父亲用那丑陋的阴茎贯穿时的模样。
好噁心。
褚墨扶着洗手台乾呕,然后眼前驀地窜过了谈言差点被锈铁划伤脖颈的那次。
是什么?
造成他不安的,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