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进去。」班特掀起布条。
迪恩犹豫了一下,跨出脚步,地板没有陷落令他松了一口气。让他惊讶的是,班特也跟着走进来。
「你以为电梯会塌,是不是?」班特按了最上方的楼层,「喔不,这电梯早就修好了,布条是故意不撕的,这样才不会整天在等电梯。你知道医院的电梯有多难等吗?」
迪恩不说话,看着电梯楼层渐渐上升,脑中急转思索逃身方法:电梯内太狭小了,扭打被射伤机会太高,不妥。等电梯门一开就拔腿狂奔……不行,班特很有可能真的会开枪。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被锁定的猎物,一直以来,扣下板机的都是他,他埋伏在林中,佔据最高的枝干,高举猎枪,等待猎物静止的那一刻,他知道,只有一枪的机会。一击不中,猎物受惊飞奔,第二枪的机会只剩下一半。
电梯门开啟,迪恩思绪转了回来。门外是一整片的荒废顶楼,凹凸不平的水泥地面,几块大型混凝土块散落,远处还有几个倒落的圆柱形油桶。
西下的太阳半边隐入云际,将天色染成一片血红。
迪恩深吸一口气,十年前,雪伦的父亲——巴伦.金就是从这里一跃而下,倒落血泊。如今,他站在这里,踏上同一条死亡之路。
他握紧拳头,压抑住手指颤抖的衝动,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已经沙哑:「那个记者,就是这样被逼跳楼的吧?」
「可能吧。」
迪恩冷笑,「面对一个将死的人,你还不敢说实话?」
「我没杀过人。」班特嘴角歪斜的笑了,「你是第一个。」
「你以为逼人跳楼不算杀人?你已经杀了两个人,杀了我,你难逃脱制裁。」迪恩说。
「我也不想杀人呀,可是……」班特忽然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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