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又再主动拍了拍周楚龄的手背,「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呀。」
「大姊。」她蓄着眼泪站了起来,「我该回去了,你也快点去吃药吧。」自己就是那个害她得每天喝药的罪魁祸首。
「你要不要留下来住一晚再走,不用跟我客气。」吴邦媛诚恳的说:「如果你是因为忌惮他,他这两天不在家。」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不是客气,是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么自由散漫了,镖局那边走不开这么久。」冬天骑马也骑不快,更是耽误不得。
这一点吴邦媛倒是十分瞭解,所以终究也不好再多做坚持。陪她一起走出去时脸上的担忧之色藏都藏不住,「我让丫头为你备妥一些乾粮掛到马鞍上去,你稍微等一下。」
她不好直接告诉楚龄也有银票在里面,怕会被拒绝也怕伤了对方面子。
「谢谢大姊。」周楚龄无奈习惯着这个新的名称,「外面地滑你别送了,叫她们带路就好。」
这次来看到她跛着的脚也感觉前所未有的刺眼,周家真的带给她太多灾难,而过去他们居然会认为那么理所当然。
「以后随时都可以来找我,不管有没有遇到麻烦,就当亲戚走动也行,好吗?」
「我尽量吧。」周楚龄笑了笑没有把话说死,但内心却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来烦她了,自己早该长大。
只遗憾没能跟顏柏韜再见一面,不过如此也好,不属于她的永远都不会变成属于,见了反而更添伤心。
金陵,她应该再也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