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求生意志。甚至可以想见再几秒之后的胡搅蛮缠,他选择了逃脱未果、真真会向他宣战。
「放手,他是我男朋友。」
熟悉声音一下制止了这场闹剧,晓逢从这双魔爪之间逃脱就见文渊抓住了那个人的手腕,面色沉稳却坚毅,毫无颤抖迟疑地说出他们之间的关係。平日里温柔如此的人可以将这个好色之徒的手腕抓出一圈红印子来、可以用锐利的目光震慑来人,可以用如此坦然的心情宣示──彼此的所属。
赶跑了那个人,晓逢馀悸犹存,见到文渊心里却还有气,别开了脸,不愿和他说话,然而身子倒比性子诚实,被触摸过的地方留有馀韵,噁心的、嫌恶的,远比看见眼前的人来得更讨厌。讨厌吗?他低下头去,究竟是讨厌他的性别、还是讨厌他的欺骗,还是讨厌对同性动心的自己。
「你在这里做什么?」你跟踪我?晓逢心底真实的提问,然而他薄薄脸皮又不许他往这样有自以为轻重。
文渊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说道:
「这里就是我打工的地方,我会穿裙子来上班。」
那个日夜颠倒的说法,文渊并没有说谎于他,只是没有说出全部的实话。
晓逢一下又胀红了脸,后知后觉的因为英雄救美或是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反噬而来的羞躁又攫住了他让他不自在地摸了摸后颈。这个想法、这种软化,松动的好感,可是文渊是男孩──但晓逢又不自觉因为见着他而感觉心安,虽然还气着、当然还气着。他们曾经那么要好、无论和哪种模样的他。
「你、你就在这里打工?亏我还担心过……果然没错。」
他受不了对视的沉默,囁嚅说着心底却很慌,没有底气。他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去说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是什么在驱动他没有破口大骂或逃离现场。但看着文渊那个秀气的眉眼,他时而注视时而别开,却一刀一凿刻下同一个人有不同面貌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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