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愿意开口提起发生了什么事。
他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坐在窗檯凝视着一颗小小的钮扣对温知莚说:「我以为他爱我就会捨不得放开我,但他却说不联络就不联络了。」他悲凉的问:「妈,爱不到的人真的没办法当朋友吗?」
温知莚心疼不已,但她仍必须给出正确的方向:「我认为要求爱你的人把你当朋友,是一种残忍,如果你当他是朋友就别那么做。」
他用手指轻轻摩擦着那枚钮扣轻声说:「可是我放不下他。」
她轻抚着他的发:「承承,你想回去找他吗?」
他不知道思量多久才道:「不了,就算回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那就给彼此一些时间吧,或许最后时间会告诉你,应该怎么做。」
允承的情况随着妈妈温柔的陪伴跟轻松的互动下逐渐转好,她把他循环播放的歌改成了五月天的"伤心的人别听慢歌",还被允承吐槽说他又不是失恋,她都懒得呛他不是失恋你之前放的又是什么?
三个月后他总算恢復到正常的作息,情绪也稳定不少,但他发现自己开始近乎病态的厌恶人碰他的头、搓揉或轻碰都无法接受,不过这基本不影响生活,只是有些同学会觉得他很怪,相处久了知道逆鳞不去触碰也就好了。
温知莚在他完全好转后仍是多观察了一个月才放心回国,而允承在学期间都没有回过国,文森已经完全搬过去跟他住在一起,温知莚跟黄佑礼最少一个月会过去看他一次,陈睿丰因为受雇于人时间不好掌握,但一年也会去两次,就连姜河硕到美国出差时都会特地绕过去西岸看他,允承在大家的关爱下抑鬱没有再復发,但唐泽修却成了缠绕在他心中一个过不去的结,每每想起都隐隐作痛。
#
就在大学毕业前夕,有一天他跟文森一起吃晚餐的时候,文森问他:「四年了,你不回国去找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