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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补习结束后,白颐拿到阿尔弗雷德的补习评估,判定结果为补习失败。
而桑梨记忆恢复后,也对补习结果不满意。
白颐困惑又挫败,和桑梨反复讨论后,仍旧没找到突破点,只得来找路遥。
路遥看完阿尔弗雷德的报告,抬头看桑梨。
方案没问题,补习过程没问题,那么问题大抵就在补习生身上。
桑梨神色冷淡:“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补习,太幼稚了。”
白颐脸色尴尬。
路遥安抚地拍了拍她。
桑梨:“补习时,我没有记忆。回来后记忆恢复,想到我竟然在补习期间向那些施/暴/者摇尾乞怜,就恶心得想吐。我不在乎他们怎么想、怎么说,我只要他们离我远点,不要再出现在我的世界。”
桑梨说话时,冷漠的面容渐渐生动,眼睛里像燃着一团火。
看来是补习目标没有协调好。
中学的误会事件已经彻底改变桑梨的认知,影响了她对人生、对朋友以及对各种关系的看法。
白颐的补习仅仅触到表层,没有深入到客人内心,才有了这个结果。
说到底,童年补习并不是要做绝对正确的事情,而是倾听客人的心声,编织一份既符合期望又带有真实重量的经历。
就像最初路遥给徐晓晓补习,若没有那则现实里的新闻,整个补习的效果也将大打折扣。
桑梨的期望不是解除误会,也不是和同学维持一段看起来美好的脆弱关系。
路遥思索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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