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责老师的同时,他们也歉疚着。
切磋的球赛当然是不比了,宋季凯说声抱歉回到自己班上,周家扬卖乖的跟姐姐讨好,得到一个几不可闻的叹息声。
体育老师,一个地中海秃老头,一个前额秃老头,肩搭肩的去角落画圈圈,面壁思过。
有口无心的玩笑话,只是想打入年轻学子的话题,跟同学拉进距离的一个方式运作,没想到弄巧成拙了。
现在孩子两性平等的观念比他们都还要好,莫非这就是世代的鸿沟,时代的眼泪。
说好下课后要去找之前朋友叙旧,可是任之初食言了,她歉意的跟宋季凯说明原由,然后带着潘晓芙去保健室。
这个笨潘潘,丢个保龄球也能砸到自己的脚,不晓得她到底是伤的有多重,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叫爹唤娘,就是无法起身。
没法,任之初请同学帮忙借台轮椅来,她和周家扬带人去保健室。
「大拇指的指甲断裂瘀血了。」老师包扎好伤口,又提醒。「这些天伤口不要碰水。」
潘晓芙真的是伤的很重,伤口包扎好根本无法穿鞋,娇气的她上了半天课,下班天直接请假回家休息。
只不过回到家的她,猛然发现一个被遗忘的重要事项,马上发讯息请求支援。
收到讯息的支援者,无奈叹气了。
「姐姐,你做什么?」周家扬问。
放学时间,姐姐不整理书包,反倒从潘晓芙的抽屉拿出一叠纸张在整理,觉得奇怪。
「我要替潘潘跑学生会一趟,你要不要先走。」迅速的整理好资料,任之初揹起书包,抱着文件就要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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