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然呢?”冯嘉幼眯起眼睛打量他,“你刚才不是说了,你没我想的那么虚弱?”
“我那只是为了去见韩沉,怕你不同意,故意说的。”谢揽捂着胸口“哎呦”一声,虚弱的靠在软枕上,喊了一叠声的“疼”。
他会喊疼的时候,说明身体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冯嘉幼心中愉悦,红润的嘴唇微微上翘,也不揭穿他,在凳子上坐下,继续喂他吃粥。
突然抱怨道:“你和你二叔真亲。”
谢揽再是一愣,不知她为何提到了二叔。
“你刚昏过去那晚上,一直喊着‘二叔’。”
“我喊了二叔?”
“可不是么,喊了几十声,却一次也没喊过我。”
谢揽惊讶:“这怎么可能?”
他努力回想,昏迷时自己好像是梦到了二叔,还梦到了小时候。
但具体梦了些什么,已是一片模糊,想不起来了。
……
两日后,夜晚。
韩沉的房门被轻轻敲了几下。
屋内没有动静,一只纤细的手将不曾上锁的房门推开。
柳盈盈走进房间,反手将门关上。
屋内没有燃灯,但临近月中,皎洁的月色通过军营较为粗陋的纱窗透进来,还是能够看清屋内的陈设,以及枯坐在榻上的韩沉。
柳盈盈走到他身边去,在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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