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南疆军队那晚经过此地,普遍认为他是死于南疆监国之手。
而南疆监国一方没有任何反应。
冯嘉幼料想她不会承认,也不会否认。
谢揽这才彻底放心了,没有气力说话,喝完水之后躺下,脑袋依然昏沉沉,又要昏睡过去。
冯嘉幼看他眼皮儿颤的厉害,像是在挣扎:“睡吧,我在这守着你。”
他从棉被底下伸出一只手。
冯嘉幼会意,伸手紧紧握住。
他才逐渐平静下来。
……
这次昏睡了两天,谢揽是被饿醒的,饿的前胸贴后背。
吃过一碗清粥后,清醒了一两个时辰,又睡了一天。
再次醒来后,他的精神状态差不多恢复了一半,开始能和冯嘉幼说笑了。
冯嘉幼不许他随便动弹,整天像盯贼似的盯着他,连吃粥都是她坐在床边亲手喂。
起初谢揽是拒绝的,连着被她喂了几天以后,慢慢爱上了这种快乐。
今天正被喂着时,冯嘉幼忽然说:“韩沉醒了。”
谢揽险些咬住勺子:“他还好吧?”
滇南大地上,会蛊术的大夫比比皆是,镇国公找来了不少大夫,总算将他脑子里的蛊毒给压制住了。
但因为中蛊时间太久,只能暂时压制,无法完全驱除。
不过问题不大,不然翁若怡不会那么焦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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