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剑削铁如泥,且不遗余力。
谢揽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苗刀上并无几分力道。
“锵!”
刀剑相接,又听“呯”的一声脆响,谢揽的苗刀整齐断裂。
韩沉的剑并未收势,仍旧下压,最终砍在了谢揽的肩膀上,轻易割破他的皮肉,嵌入了他的骨头之中。
谢揽只觉得全身骨头都像是被敲碎了,剧痛之下,牙关紧咬,拔出靴刀,在韩沉握剑的右手腕精准一划!
韩沉的剑立刻脱手,谢揽旋即又拽住他的左手,断了他左手筋!
之后谢揽一掌击在他的后颈,经脉运行不畅之后,终于能将他打晕过去,扔到一边。
那些原本要围攻上来的南疆护卫,此刻都被他给惊的不敢轻易上前。
此时的谢揽肩膀处涌出汩汩鲜血,束发带也被剑气斩断,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
他丢了跟随自己七年的半截苗刀,将割断韩沉手脚筋的那柄短刀,横着咬在齿间。
刀身上的血逐渐将他唇齿染红。
他又从自己沾满血的衣袍上撕下一块布条,将披散的长发重新扎起高马尾。
他束发的时间,内城门口静的只剩下呼呼风声。
对面站着的二十几个人,如同死物一般。
他们内心此刻充斥着恐惧,且不明白他刀断了,还受了重伤,究竟哪里需要畏惧?
束发之后,谢揽将齿间的短刀取下,反握于手中。
好些年没受过这样严重的伤,他痛红了眼,痛的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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