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流了多少血。
“韩沉!你是疯了吗?”谢揽震声喊他,试图唤回他的理智,但毫无用处,只能强硬的与他周旋。
可韩沉原本便是一等一的高手,谢揽从前虽可以赢他,却也无法轻松获胜。
何况他现在已经完全疯了,不知疼痛,且爆发力惊人。
“你给自己的儿子下蛊?!”谢揽刚挡下韩沉一剑,抽空转头怒视翁若怡。
因为济河那条大鲵的缘故,谢揽近来了解了不少蛊术,知道对人下蛊,尤其是对高手下蛊,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能说难如登天。
而韩沉顷刻间就能发疯,说明这蛊在他体内已经养了很久很久。
恐怕是年幼时就已种下。
方才翁若怡和韩沉说悄悄话,声音虽然细微,但谢揽就在两人身边,听的非常清楚。
“你将韩沉送到中原学艺,不许他回南疆,是不想他在南疆接触蛊术,不想他知道自己体内有蛊,是不是?而这么些年过去,虫子已经钻进他脑子里去了,是不是!”
翁若怡并未正面回应:“学什么蛊术,学剑多好,光明磊落,大杀四方。”
见韩沉这般癫狂的模样,谢揽怒急:“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好狠的心!”
冯嘉幼看向翁若怡,想对谢揽说虎毒虽不食子,但王权里没有父子和母子,也没有兄弟姐妹,只有君臣权力和你死我活。
十来年的时间,这位监国已经完全掌控了南疆,等同于王。
你瞧她穿着女官的衣裳,此刻神态举止之间,尽是久居上位的霸道。
而她身后那三十几个本该效忠王室的护卫军,望着他们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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