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钻了牛角尖, 但却无法自控。
半夜险些犯了心疾, 难受的喘不过气。
谢揽简直要被她气死:“路上劳顿, 我担心你的心疾,逼着你多休息。你倒是好,闲着没事儿胡思乱想,早知道还不如由着你多看看卷宗。”
说着话,已经走出了狭窄栈道,前方的山路比较平坦,谢揽重新翻身上马,双臂将她箍在胸前,沉声道,“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你和柳盈盈怎么会相近?咱们将韩沉喊过来问问,看他会不会觉得你们相近。盈盈在韩沉眼里,你在我眼里,都是最独特的。”
冯嘉幼靠在他胸膛上:“哦?那我哪里独特?”
“哪里都独特。”
谢揽说不出,大概这就是只可意味不可言传。
当初他答应二叔娶她时,没打算和她过一辈子,知道自己迟早是要抽身的。
因为那时候的冯嘉幼对他来说,和其他女人没有任何区别,都像是大漠里的一粒沙。
他会由于某些原因停留一时,但绝不可能被困住一生。
究竟是从何时起,冯嘉幼开始和其他女人区分开,成为一个独特的存在,令他招招败退,步步沦陷,变成现在这副不值钱模样。
他不知道,也不曾认真思考过。
因为没什么意义。
谢揽郑重道:“总之你不要再乱想了,全天下能绑住我谢小山的只有你冯嘉幼一人,美人计我只中你的计,软饭我也只吃你这口,行不行?”
冯嘉幼:“……”
“有你这样说情话的?”
“这不是情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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