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衡王手底下抓到的,而且那刺客一口咬定是衡王派他去杀曹崧,目的是要逼迫镇国公造反……”谢揽见她一说正事儿,就知道别想继续温存了,一边去倒水喝,一边讲了讲山顶上发生的事情。
冯嘉幼并不是很意外:“原来是衡王。”
谢揽喝水润喉,打架他不嫌辛苦,说话多了就很容易喉咙痛:“我将刺客和衡王带了回来,都交给了镇国公。”
冯嘉幼道:“那刺客应该活不了了。”
……
滇南都司的议事厅内,正如冯嘉幼猜测的那样,刺客被隋敬棠给毒死了。
衡王放下了斗篷帽子,摘下蒙面的黑巾,露出了自己的满面愁容:“杀他意义不大,谢千户那里不好交代。”
隋敬棠脸色凝沉:“王爷摆个替身在府上,这些年一直在暗中调查南疆监国,还将势力渗透去了南疆王宫,竟一句也不曾对我透露过,藏得很深啊。”
衡王拱手致歉:“起初我对您并不能完全信任,尔后是怕节外生枝……”他沉默片刻,“您瞧,即使我再怎样小心谨慎,仍旧被监国察觉到了我的存在,设了个局引我现身,若不是谢千户追上山来,我可能已经被他们抓了。”
隋敬棠:“此番算是两败俱伤,为了让你暴露,他也暴露了在我手底下的众多细作。”
衡王叹气:“可惜现在曹崧死了,也没能抓住南疆监国,咱们的处境……”
“爷爷!”
隋瑛在议事厅外大喊。
隋敬棠正想撵她走,衡王却道:“阿瑛知道的不少,甚至和十二监的暗监往来密切……”
隋敬棠目光一冷:“让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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