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人当的思想,你又为何针对我的女儿?从你针对她的那一刻起,就说明你内心认同了一人犯错全家连坐的规则,你哪来的脸面找我讲理?”
“我……”裴砚昭一肚子的质问,三言两语就被他反问的答不上来,“我是因为……”
冯孝安瞥他一眼:“出去吧,等你想清楚了再来找我理论,我在京中一年半载的不会离开,随时奉陪。”
沈邱走进花厅里:“谁让你来的,滚出去!”
“义父……”裴砚昭的指甲几乎将掌心剜出血来了,抱拳告退。
等他出去,沈邱皱了皱眉头,没有和冯孝安聊关于裴砚昭的事情:“你见过傅珉了,怎么样?”
“就那样。”
沈邱知道他心情不好,换个话题:“李似修是怎么回事?最近各种风言风语的,说是你的人?”
冯孝安正是来说此事:“若有谁找你打听,你尽量回的模棱两可。”
沈邱奇了:“还真是啊,为何都没听你提过?他藏的也不浅,既是咱们的人,之前竟然还在我面前摆谱。不过那小子确实不错,是个人才……”
“没事儿我回去了。”冯孝安站起身。
沈邱有些怵他这幅“格杀勿论”的态度,不敢拦他,送他出门:“对了,你昨天神神秘秘的让谢小山带我去青云观,又失约,到底在搞什么?”
冯孝安脚步微微一顿:“哦,原本有件事情想要请你帮忙,后来又不用了。”
……
吏部的任书很快下来,大理寺空悬许久的正卿之位终于尘埃落定。
而冯孝安上任第二日,恰好是冬至,赶上了大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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