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瑛将手从冯嘉幼手中收了回去,仰头深吸口气,稳定自己的情绪:“我本来还觉得对不起表姐,她对我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谢揽递给冯嘉幼一个“谈妥了”的眼神。
骆清流瞧见隋瑛红了眼,微微皱了皱眉,旋即目光转去冯嘉幼身上。
冯嘉幼也看向他:“你既扮成阿瑛的车夫混入王府,为了方便蹲守,阿瑛也要暂时留在王府里。有些变故不及预料,她的安全,还请你务必小心。”
骆清流没答应,指了下桌面上的锦囊,流露出费解的表情:“大嫂,这锦囊依然交给衡王带在身边,不是还有牵连……镇国公的风险?”
“玄影司会作证啊。”冯嘉幼将锦囊递给谢揽,“你这十二监的少监,不是也可以作证,还怕什么?”
骆清流觉得她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若能借此扳倒镇国公,收回他手中二十几万兵权,督公不会让他作证,也不会给他机会作证啊。
玄影司也是同理,沈邱与镇国公更是不和,不然之前隋瑛犯了事儿,也不会怕进玄影司。
骆清流质疑:“我担心沈邱第一个落井下石。”
谢揽不耐烦:“你就别来瞎操心了。”
冯嘉幼做事情怎么会允许出现这种纰漏?
何况事关隋瑛,她更是万分谨慎。
谢揽将锦囊收起来,又从袖笼里取出一个一模一样,已经浸泡过药汁的朱红色锦囊,放在桌面上。
冯嘉幼说道:“你二人拿这个过去,反正都是青云观求来的,衡王应该分不出来。”
骆清流微微愣:“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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