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你?
这些话冯嘉幼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说出口。
她对母亲虽有怨愤,却一贯是尊重的,母亲虽鲜少陪伴,但自小银钱管够,早上递消息去庵堂,说需要上万两的现银,晚上一箱箱银子就会出现在她院子里,且从来不问原因。
江绘慈拢了拢披风:“我知道你心里瞧不起我,认为我没有自我,一心都扑在你爹身上,但没办法,他曾经就是我生存于世最大的目标,唯一的目标。”
冯嘉幼能言善辩,唯独对着她母亲时常不知该说什么。
江绘慈看向她:“自小,我父母琴瑟和鸣,与兄长都待我如珠似宝,家中又有花不完的金山银海,除了一段好姻缘,一个我原本难以企及的丈夫,你说我还有什么好求的?像你一样改革法制?我没这天分。经商?毫无挑战。自我第一次摸算盘开始,除了与你爹这场原本为期三年的交易,从未赔过一笔买卖。”
她又要起身。
冯嘉幼固执地拦:“若是如此,您就更不该主动回来,至少也要等他出来接。”
江绘慈:“让开,我是回来与他和离的,何必那么多讲究。”
冯嘉幼愣住了。
【作话】
苏轼这首词,“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我记得是这样。
但搜了搜,还有“常羡人间琢玉郎,天教分付点酥娘”的说法,没搞懂。
第78章
父母爱情.
江绘慈踩着脚凳下了车, 拂了拂手,示意侍女不必撑伞。
门口聚了十几个家仆,等着来拿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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