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至少要在帝师之位稳上几年才行。
徐宗献又道:“这驸马傅珉,我从未怀疑过。倒不是他闲人一个,在京城内从不显山露水,伪装的太好。”
冯嘉幼接话:“那是……?”
徐宗献道:“我与他从前在一个书院里读过书。”
冯嘉幼凝眸:“盛景书院?”
冯孝安才告诉过她,徐宗献会遭受宫刑,正是因为盛景书院当年那桩莫须有的惨案。
徐宗献笑道:“你的消息果然很灵通,是你父亲告诉你的?他可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超乎我的想象。你之所以知道同盟会那么多事,当年名噪一时的千秋同盟会,你父亲也有份吧?如今看来,应该还有沈指挥使和即将升任兵部尚书的廖侍郎,以及……”
话音落下,正盯着李似修额头冒汗的谢揽倏地转头,戒备的朝上首望过去。
“谢千户莫慌,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对他们早已无碍,算不得什么秘密。”徐宗献指了下李似修,“我这才是秘密。”
李似修低头喝茶,热的心浮气躁,特意等茶凉透了才喝。
他看出来了,父亲是准备和冯嘉幼做笔交易。
此言不准确,是通过冯嘉幼和她父亲冯孝安,以及冯孝安背后的势力做交易。
冯嘉幼也隐隐有了些察觉,当做不知:“家父并没有您以为的那么了不得,至少他不知道驸马爷也曾读过盛景书院,与您有着同窗情谊。”
“当年乱得很,我们这些寒门子弟的过往微不足道,查不出来十分正常。何况我与傅珉并没有几分同窗情谊,几乎不曾说过话,我入宫之后,也和他没有任何交集。”
徐宗献回忆道,“我之所以记得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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