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后,冯嘉幼更明白了他说的痛快是什么意思,“这大半夜的,再去请个女郎中过来,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谢揽:“……”
他沙哑着嗓子有些恨恨地说:“我能不知道吗?”
她是真把他当成个傻子了,他那番话只是个比喻,上回要不是一直顾忌着,早成事儿了,哪里等得到她抗拒,更不会将他憋的气血逆流。
只不过上次也总结出来一个经验,太温柔也不行,还是得一鼓作气,长痛不如短痛。
“谁知道……”冯嘉幼想说谁知道你知道不知道,但她又被吻住,呜呜说不出来了。
等她再次慢慢又松懈下来,谢揽找准时机,终于将她一举拿下。
旋即他的嘴唇便被咬出了血,只有腥味,已经毫无痛感。
他汗津津的低头,瞧她咬牙忍着,泪眼婆娑,眼神怨恨,肯定是嫌他太狠。
“等这事儿过去,你要真想拿匕首捅我,随便你捅。”谢揽同样难受,还要忙着安慰她,等她缓过来劲儿。
这是安慰吗?
冯嘉幼没空和他争,她知道会痛,却真没想到这样痛,还痛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她对疼痛的忍受一贯很差,刚缓一点,有个轻微的动静,又疼的发抖。
“你放松一点儿,别那么紧张。”谢揽之前只怕自己紧张,原来真进展到这一步,他紧张全无,只是难受。
要命,他不说还好,一说,她紧绷的像张拉满的弓,他险些受不了。
谢揽知道头一回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但凭他经久磨炼出的耐力,绝对可以强过绝大多数人,完全没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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