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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嘉幼抬手去拔挽发髻的金钗,挑了挑眉道,“整天恨不得将‘老子天下无敌’写在脸上的人,竟然蹲在我脚边自揭其短。前阵子咱们在村子里借宿,想听你和我说几句好听话,你嫌恶心怎么都不肯,还和我解释此一时彼一时,瞧,现在不是挺会说的,怎么不嫌烫嘴了?”
怪不得总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要信。
像谢揽这种不通风月的人,一旦开了窍,都没了往常的怯意。
可见原先的怯意,是他还不太“想”罢了。
冯嘉幼心里头挺欣慰,他总算是“想”了。同床共枕那么久,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总是避着,怎么撩拨都能忍的住,令人挺没自信的。
谢揽却被她一番话说的愣住,他说什么好听话了,不就是简单的她问他答而已?
仰着头本想辩解,却见到金簪脱落后,她长发倾泻,映衬着一张白里透红的芙蓉面,令他嗓子干的厉害。
今晚确实不太对劲儿,心绪荡漾的止不住,也很舍得自己的脸面。
哪怕看起来不值钱,没尊严,他也能轻易说服自己不去在意。
谢揽还是要辩解:“但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可不是为了……故意骗你。”
冯嘉幼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右脚,脚尖在他胸口轻轻踢了踢,戏谑地笑:“夫君,你再说下去就到子时了,这一晚上功夫可都白费了。”
谢揽站起身,一把掀了被子,将她的腿挪去床上,又顺手将她推去床里侧。
他利索的脱去鞋袜,也躺下了,被子向上一拉,盖到两人的脖颈处:“睡觉!”
今晚上说什么也不碰她一下,省得被她诬赖,往后必定时不时拎出来数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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