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撇清关系,朝崔子骁抱拳:“崔将军,我们夫妻着急回京,就此别过。”
崔子骁想拦:“谢千户……”
但谢揽和冯嘉幼已经转身,往他们的马车方向走。
身为车夫的骆清流自然跟着走。
走出济州卫的耳力范围,谢揽问道:“幼娘,这女人冲着账本来的,分明是驸马爷的人,你为何不管了?”
冯嘉幼挽住他的手臂:“正是如此才不管了,不能给衡王当证人。我起初以为此事是太后党所为,那么衡王应该是被诬陷的。若换成驸马爷,我不敢保证衡王不知情,没有和驸马爷勾结,等时机成熟时,搞出‘济河龙影现,衡王受命于天’的戏码。”
背后的骆清流道:“谢夫人真明智,为民除害的功劳拿到手就行了,千万不要掺和太多。我原本认为衡王不知情,是以为养鱼之人是叶适舟,衡王与叶适舟那伙人的确没有任何的牵扯。如今换成一个渔村女,我也要重新向督公禀告这事儿,进行一番彻查。”
谢揽明白了,又发现冯嘉幼抓他胳膊的手较为用力。
旋即去看她鬓角,有一些细密的汗。再摸她的手也略有些冰凉。
谢揽一瞬绷紧了脊背:“你是不是心疾犯了?”
“不要紧张,我是被你吓的。”冯嘉幼跟他说说刚才的情况。
谢揽抚了抚胸口,他觉得自己迟早也要被吓出心疾来:“原来是你推敲出来了,她才突然发难。”
谢揽低头看她,目光带了点与有荣焉的骄傲。
冯家人的头脑,江家人的精明,结合在一起造就了冯嘉幼。
谢揽不禁想,那自己和冯嘉幼生下来的崽儿,岂不是文武双全到极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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