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叶适舟的确和同盟会有牵连,但他明显存在较为私人的敌意。
骆清流又盘起腿,摸了摸前方的马尾巴:“我和他能有什么过节。”
冯嘉幼知道他们肯定有过节,不是她好奇,好奇也不会选择这样的节骨眼上。
通过他们之间的过节,冯嘉幼可以判断一下,骆清流和叶适舟究竟哪个更值得信任。
冯孝安也不是万能的,会有看走眼的时候。
冯嘉幼问:“那你是和隋瑛有过节?”
骆清流的手僵了下,拽了下马尾巴:“我一个十二监的探子,和堂堂镇国公府的大小姐能有什么交集?”
“真的没有交集?”冯嘉幼挑了挑眉,“你既是徐督公的人,来济南府办案的,为何要偷隋瑛母亲留给她的玉佩?”
骆清流听到“玉佩”两个字,明显一个咯噔:“我原本就是个贼,祖传的,除了后来投靠了徐督公以外,之前我告诉你的都是实话。”
冯嘉幼眯起眼睛:“哦?都是实话?可你也说了,你们祖上的规矩是受雇才做事,那是谁雇你去偷她的玉佩?”
骆清流:“我……”
谢揽眼睛忙,耳朵也忙:“他还偷过隋瑛的玉佩?”
冯嘉幼点点头:“可不是么,见到隋瑛时躲的厉害,生怕隋瑛认出来他,八成从前还有过节!”
她脸色倏地阴沉下来,“夫君,再给他一刀!”
骆清流惊的直接滚下了马车,围着马绕去另一侧,战战兢兢地道:“大哥大哥,有话好好说!我对隋瑛没有恶意,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希望她好好活着!”
冯嘉幼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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