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姐妹,她两人的母亲是亲姐妹。镇国公府这几年逐渐式微,也和这一处有关系。”
谢揽不知这一茬,脸色立刻缓和,又生出几分尴尬。
她都还没说清楚,怎么自己就开始生闷气。
而且瞧她的小表情,不是明摆着在逗自己么,明明可以看出来,竟还轻易上当。
冯嘉幼提起隋瑛来,饱含担忧地叹了口气:“阿瑛的母亲去世的早,她姨母对她疼爱得很,她与表姐的关系也极亲近,如亲姐妹般,这几年时常跑出京城过来小住。”
隋瑛一贯消息灵通,得知此事,肯定已经连夜骑快马从京城跑来衡王府了,“我一怕她在这惹出事端,二怕此事万一解决不好,衡王遭弹劾时,会牵连到她,只不过……”
“那还等什么?”不管有什么风险,谢揽知道冯嘉幼都不会不顾隋瑛。
这也是他很喜欢冯嘉幼的一点,但凡能被她算作朋友,帮朋友时从来不会权衡利弊。
谢揽撩开车帘子,朝向蹲在路边斗狗玩儿的骆清流道,“喂,去衡王府。”
“衡王府?大人,你们不是要隐藏身份进京吗?眼瞅着距离京城不远了……”骆清流惊讶站起身,往谢揽腰间的解药瓶子看,“我的意思是此行可能会有危险,大人最好把解药放进兵器匣,不要随身带着,万一动起手搞丢了怎么办?”
“放匣子里给你偷?”谢揽催促他别磨蹭,“丢了之后你变成干尸,还能怎么办?”
骆清流嘟囔了两句,像是在骂狗官,跳上驾驶位开始赶车。
谢揽放下车帘子坐回来,他们对骆清流的信任几乎为零,也不在乎他究竟几分真假,反正暂时用着挺顺手。
……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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