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见车内整洁如初,行李并没有被乱翻过的迹象,那“捕头”仅仅是偷走他们的马跑了。
“看来不是埋伏咱们的人,就是个偷偷摸摸的小贼。”谢揽气的胸口痛,才刚对冯嘉幼夸下海口,就被打了脸。
往往正是大盗易杀,小贼难防!
“他难道就是雨夜盗尸贼?”冯嘉幼倏然转头,往义庄内望,“棺材里躺着的,是抓他的邬泽县捕快?”
谢揽黑着脸回到大堂中,走到棺材旁,一掌推开棺盖。
跟在他身边的冯嘉幼往里面一望,棺材内躺着的人果然穿着捕快的衣裳。
被绑住了手脚,嘴巴里塞着布团,塞得极紧,发不出一点声音。
等被谢揽拔掉他嘴里的布团,倒豆子似的道:“不要信他!我们才是邬泽县衙的捕快,他是我们要抓的贼!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全被他抓了起来,扔进棺材里,他正准备逃走之时,恰好听见你们敲门!”
冯嘉幼:“……”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谢揽拔了靴刀,割断捕快手腕上的绳子,将丢马的气撒在他们身上:“你们真是一群废物,那么多人抓不住一个小贼,还好他不杀人,不然这棺材就真成你们的葬身之地了。”
捕快瞧着没脸得很,不敢回嘴,忙从棺材里跳出来,去其他棺材救自己同伴。
等堂上所有棺材打开,救出来十几个捕快和一个捕头。
捕头丢了令牌,脸色铁青地道:“线报里不是说,这杀千刀的盗尸贼每次都是暴雨开始之后才动手吗?这还没下雨,他怎么就来了? ”
捕快们面面相觑,站成一排挨训。
此时轰隆隆的雷震声响起,地面都在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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