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
谢揽猜,她大概是想把头一回留在两人的婚房里。
这会儿却又明目张胆的在这撩拨他,明知道他如今一丁点的定力也没有,极容易昏了头。前后行为这般不一致,八成是有所图谋。
经他一提醒,冯嘉幼的气焰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心虚着不知该如何解释。总不能说之前在船上避开他,是船上没有避子汤,她怕有孕。她觉得他不靠谱,她整日管着他已经很累了,不想再分心。
此时也不是故意撩拨他,就只是……一时兴起?
而且冯嘉幼现在又觉得是自己小看了他,他其实挺可靠。
谢揽见她平时牙尖嘴利,如今一声不吭,心道好得很,不是八成,是十成。
他控制不住心头腾腾升起的气恼:“这林子里半天也没其他人路过,你就不怕我直接停下马车,把你就正法了?”
说着就想勒紧缰绳,真停下来吓吓她。
但想起上次两人闹脾气,他警告过自己绝对不能发生第二次。
谢揽深吸几口气:“我知道你虽然讨厌二叔,却很希望他能回去做大理寺卿。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固执,咱们都走到这一步了,你有什么话不能和我好好说?干嘛对我使美人计?”
刚看过韩沉的遭遇,他如今对美人计三个字抵触得很。
冯嘉幼既不敢说实话,又觉着委屈,但见他弯起脊背,微微垂下头,知道他既恼火又丧气。
她起来走到他背后去,侧身坐下,双臂从他窄细精壮的后腰两侧穿过,从背后搂紧他:“你少冤枉我,我没有,我就是劫后余生有些忘了形。”
谢揽汗毛竖起,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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