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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嘉幼嗔他一眼:“这会儿成了运气好了,之前也不知是谁抱怨被算计的憋屈,挡着你造反给谢临溪看了。”
“怎么又提?”谢揽发现女人真有意思,你为她掏心掏肺一千次,她记不住。得罪她一次,没事儿就得翻出来说一遍。
冯嘉幼丢开他的手臂:“只许你抱怨,不许我提,这样霸道的?”
“我哪儿敢啊?”她一使起小性子,谢揽就得低声下气地哄。
不过想想她先前推敲案情时的成竹在胸,再瞧她此时抬着下巴骄纵的模样,谢揽越看心里越喜欢。
因为她这幅小性子,是独他才能享受到的待遇。
“你又笑什么?”冯嘉幼发现他这会儿笑的尤其多,也不知是不是形势不妙,故意多笑一笑,来放松她的心情,反令她愈发不安。
“我笑还不行了,你说咱俩谁霸道?”
晚上风大,呼呼从窗子灌入车内。
谢揽见她披风将要滑落,伸手为她拉了拉,重新系紧了些。
冯嘉幼才想起来:“这件披风忘记还给秦夫人了。”
谢揽冷笑:“没必要,不是咱们没命还,就是他们没命收。”
……
府衙后宅里。
秦府的家仆还在忙前忙后的收拾,秦硕脸色凝重的走回卧房,一路上也不理会众人的问好。
傅兰宜见他回来,忙迎上去:“夫君,我听说谢千户夫妇离开了?”
秦硕点头:“说是冯嘉幼的外公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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