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能信。”
冯嘉幼见他这般模样,料想他想到了更确凿的证据:“实话说,我比您还不希望是他。”
若真是秦硕,他和他背后庞大的势力,恐怕早已渗透了整个淮安。府衙、驻军、豪绅、盐枭、漕运司、督造司……
杀了他们之后随便推给某个不听话的盐枭就行。
如今他们想活着离开淮安府,恐怕全都要仰仗着谢揽究竟能不能一夫当关了。
之前还非常遗憾,此时真是万幸三个盐枭谢揽认识俩,才多出了那么一线生机。
冯嘉幼抬头望向谢揽,眼神似在询问:最后那个“西江翁”你认识不认识?
谢揽果断摇头,既被称为“翁”,定是上了年纪。
他从来不约战比自己年长二十岁以上的长辈。
提起盐枭,谢揽想起韩沉,再对比一下李似修的至交好友,也颇为感叹:“李大人,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在衣摆上写一句,‘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要不要笔墨,他愿意帮忙去拿。
这可是谢揽最喜欢的一句话,真想看它被写在帝师的衣裳上。
第55章
逐个击破.
冯嘉幼连忙扯了扯谢揽的袖子, 朝他摇摇头。
如今大家都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少说两句风凉话吧。
谢揽冤枉:“我只是有感而发,并不是在讥讽他。”
但李似修的确被扎的心口痛,却也逐渐平静下来, 认命地道:“你的推论应该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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