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车窗:“幼娘。”
冯嘉幼掀开车帘:“怎么了夫君?”
谢揽尴尬地凑她耳边说:“我刚见到了青夫人,从前竟是我们寨子里的人,还和我爹纠缠不清……”
冯嘉幼听的发楞。
谢揽叹气:“青夫人没指望了,我爹从前还是挺怜惜她的,咱们换个目标。”
冯嘉幼却问:“那你认不认识姓陈的和尚?
“我只认识一个和尚。”谢揽记得清楚,“他叫韩沉,是位剑道高手,从前我俩约着比武,开玩笑说谁输了谁去当和尚,韩沉输了,他真去当了和尚。”
冯嘉幼问:“你们关系如何?”
谢揽道:“我与他志趣相投,相谈甚欢,若不是已和谢临溪结拜,当时便与他结拜了。”
冯嘉幼:“韩沉?陈?秃子陈?”
谢揽:“……”
他难以置信,“不可能这样巧的吧?这些不服朝廷管教的江南盐枭全是我的熟人?”
冯嘉幼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心道你自己不也是个死都不接受诏安的西北悍匪,物以类聚,有什么好稀奇的。
但这聚的几率也未免太大了,一府之内,三个盐枭认识俩?
她头痛地问:“夫君啊,像韩沉这种有资格和你比过武,又与你颇为志趣相投的人,还有多少个?”
“不多。”谢揽在脑海里将众多人脸过了一遍,“也就是五六七八……几十个?”
冯嘉幼:“……”
得,也别指望谢揽去诛杀盐枭攒功勋了,能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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