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成一团。
而他脸上的红疹已经退去,容色凉飕飕的,令冯嘉幼转头看一眼窗子合拢了没有,是不是寒风透了进来。
“谢郎怕了?”
谢揽是在怕,怕自己会忍不住脱去喜服换上夜行衣冲去玄影司,当着裴砚昭那一干手下的面再给他一刀!
若不是要守着冯嘉幼,以他的行事作风真的会。
寻常友人他都会帮忙出这口气,更何况是他此刻的妻子。
谢揽抱起手臂,向后微仰,后背紧贴着椅背,有将自己圈住的意思:“你说裴砚昭和冯家有仇?”
“上次爬山时沈时行告诉我的,说是与我父亲有仇。”冯嘉幼现在还不能将千秋同盟会的事情告诉他,“我爹从前在刑部做事,估摸着判过他的家人。”
谢揽蹙起眉,想起令二叔自我流放的那件错事,莫非和裴砚昭有关?
那件错事是几个人一起做的,包括沈邱。而裴砚昭被沈邱收养,确实有可能。
可二叔还说此番冯嘉幼遭遇的危机与那件错事有关,又不像裴砚昭。
谢揽并不是很擅长动脑子分析,却答应过二叔不能透露给冯嘉幼,心中烦闷得很。
原本他是站在二叔这边的,只顾着心疼二叔好端端一个探花郎,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听完冯嘉幼这些年的经历,他转了心思,二叔这哪里是自我流放,分明是在逃避责任。
但凡换个人谢揽都得当面骂一声懦夫。
还有裴砚昭,亏得谢揽之前将他视为一个好对手,颇为重视,他也配!
攥起的拳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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