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过场罢了,没什么好怕的。
但他还是去匣子里摸了摸自己的刀,仿佛能给他带来力量似的。
谢揽走出房门,去厅上要路过冯嘉幼的院门口,知道她还在里面,禁不住停下步子。
等会儿这两处便不住人了,要搬去一个更靠近冯府后方、新开辟的院落,当做新房。
冯嘉幼也算煞费苦心,从各种细微处表现出他只是暂住冯府,不是入赘来的,以免遭受仆人们的议论。
这小姑娘欺负人时不讲情面,照顾人时同样是方方面面。
也难怪二叔心疼她,父亲失踪,母亲清修,唯一疼她的爷爷也早死了。
只剩她一个人扛风扛雨。
相比较之下谢揽认为自己更幸运一些,他虽自幼丧母,北地的生活也苦,但他有父亲,还有好几位亲叔叔般的师父。
“谢司直?”前面领路的仆人见他站在小姐院外发呆,喊了他一声。
谢揽抽回思绪,刚迈开步子,却听见冯嘉幼的房门打开,隔着院墙她喊了一声:“谢郎。”
这声“谢郎”喊的谢揽迈出去的那条腿险些劈叉。
冯嘉幼走到垂花门:“咱们一起去如何?”
嬷嬷慌里慌张地追出来:“小姐这可使不得,已经省了不少规矩了,不能再乱了该有的规矩!”
“谢郎?”冯嘉幼毫不在意,但怕他在意,待在垂花门不出去。
谢揽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哪里知道中原人在女方家中成婚是什么规矩。
但冯嘉幼一个致力于剔除旧法典,改写新法典的人,哪里会在意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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