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去。”程令纾以为她在摆鸿门宴,遂将腰板挺直。
“就这么说定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冯嘉幼又正色道,“还有,我那未婚夫郎姓谢名揽,不叫那个谁。”
程令纾只觉得她护犊子的模样极为可笑,挑三拣四到最后,嫁个没前途更没自尊的男人,她还挺得意。
三年没回京城,冯家已经落魄至此了?
至于那些流言其实与程令纾无关,她却不屑解释。
毕竟她内心也挺想去添把火,只不过教养不允许罢了。
等冯嘉幼的马车离开,程令纾才将藏进衣袖里的竹签小心翼翼取出来,去找相士解签。
巧的很,她选的也是那位须发皆白的老道士。
“公子求什么?”
“寻人。”程令纾眉宇间添了几分柔和,“救命恩人,亦是心上人。”
“请将对方的名字写在纸上。”
程令纾为难:“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老道士摆手:“没名字怕算不准。”
程令纾取出一锭银子。
老道士心道这位小姐可没之前那位小姐出手阔绰:“签文所示为“众里寻他”、“雾里看花”,且自己琢磨去吧。”
……
沈时行在山脚下围着两匹骏马走来走去。
裴砚昭催促:“非得闹着出城爬山,爬啊,磨蹭什么?”
“先活动一下筋骨。”见自己走一步,裴砚昭背着手跟一步,沈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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