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公诸于世,便判了自己流放,去了黑水城。”冯孝安苦笑着叹息,“都已经十几年了,我走的时候,小嘉才出生没多久。”
谢揽不敢相信:“您到底犯了什么错事,值得您抛下一切去自我流放?”
冯孝安不想说,走去石床边坐下,拿起那喝了半瓶的酒:“你先告诉我,你怎么成了大理寺的官?”
“我是顶替了我义兄。”谢揽三言两语讲完,继续追问冯孝安的经历。
冯孝安扼腕叹息:“你那位义兄无心朝政,实在是大魏的损失。”忽又指着谢揽笑道,“但你来,实在是太好了!我原本怕极了,你来,真是太好了……”
“二叔……”谢揽心中团着太多疑问。
“你先听我说。”冯孝安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近前来,“我女儿有性命之忧,起因是当年我们做的那件错事。”
谢揽捕捉到“我们”:“兵部侍郎也有份?”
冯孝安:“还有沈邱。”
谢揽推算年份,当年的廖侍郎和沈邱,应该都还是无名之辈,如今全都位高权重。
一起做事的人,只有二叔沦落的远不如从前。
到底是什么事?当年朝局上发生了什么巨变?
可惜谢揽对大魏朝廷内的政局了解太少。
冯孝安继续说:“对方来寻仇了,目标是我们的子女,已经因为赤鎏金死了一个。”补充,“我说的不是廖贞贞。”
谢揽试探:“看来当年做错事的不只你们三个?”
“不至于的。”冯孝安只解释,“至少我没想着害人,只是做错了事,你信我,我已经惩罚了自己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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