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就汗得黏黏糊糊。
时衾习惯了北方干燥的气候,反倒一时不适应。
上山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搭缆车,另一种是步行。
傅晏辞没有带她坐缆车,拉着她爬山,说爬上去才显得有诚意。
上山的时候,他们遇见了一个老婆婆,背着一篓子的桃在卖。
选择爬山的游客,一个个都爬得气喘吁吁,没人愿意买桃子,给自己上山的路负重,尤其还是毛桃,洗也没地方洗。
老婆婆的身形瘦小干枯,默默坐在一级台阶上,也不叫卖,就那么默默看着行人。
旁边蹲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乖巧伶俐,作业本铺在高一级的台阶上,一笔一划认真写字。
此时正是正午,滚烫阳光直直晒在她们身上。
时衾要了五斤的桃子,把还没开的水和伞都给了老婆婆。
老婆婆为了感谢时衾,又往她的塑料袋里硬塞了至少两斤的桃子,不停用当地方言说着“菩萨保佑”。
时衾走的时候,看见小女孩躲在伞里写作业,觉得不做缆车也挺好的。
就是这负重七斤的桃子,着实有些难为她。
傅晏辞没让她提,接了过去。
时衾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啊,买多了。”
傅晏辞淡淡道:“没事。”
刚才他默默看着时衾和老婆婆交流,知道她买桃子不是为了吃。
他拧开喝了一半的水瓶:“手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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