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时衾愣了愣:“它还会撑死啊?”
傅晏辞垂眸,目光落在时衾脸上,表情里满是惶恐,还挺好逗的。
他微微勾唇:“不会。”
知道自己是被唬了,时衾愠怒看他。
她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澄澈,不经意抛出的一眼,有多扰人心。
傅晏辞移开视线,在沙发另一边坐下:“过来上药。”
时衾:“我能不能先用下卫生间?”
傅晏辞发现她看起来温温软软,却一点不怕生,在他家自在得跟在自己家似得。
他起身,带人去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关上。
傅晏辞盯着磨砂的玻璃门,玻璃上映出模糊的人影。
他垂下眼帘,呼出一口气,转身进了对面的书房。
书房内有一张极大的紫檀木书桌,桌上铺着生宣纸,一排的毛笔架。
傅晏辞从小练书法,傅老爷子还在的时候,亲自教他。
他的楷书写得最好,尤其瘦金体。
不过傅老爷子总觉得他的性子太过理性淡漠,比起楷书这种一字一顿,理性规整的字,更常叫他写草书。
草书恣意放纵,自在随心。傅老爷子知道他缺什么,所以让他练什么。
傅晏辞沾墨提笔,写了几个字,发现自己今天的楷书写得不好,落笔迟滞而犹豫。
他换一张纸,写起了狂草,草书之中最为放纵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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