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子就呼呼大睡,打呼声大到我半夜才睡着。
这阵子狼出未的事果然累坏了,难怪会突然排个防身术演练当员工教育训练却一时找不到有底子的人就拿我当沙包,但那支一中街之色狼没事干麻今天出现,才演练完晚上就被女便衣抓到,害我白被蕥姐过肩摔想到这又更气了。
阿有婚礼这一天终于来临了,可是却凑巧和蕥姐小妹婚期撞在同一天,只好各跑各的婚礼,周六清晨就起来化妆打扮,又吵到我难再深睡,浅眠的赖床到下午才开始打理行头准备晚上的喜宴,门才要开而已就听到蕥姐开鍞声。
「怎么了?婚礼提前结束吗?」
脸上略带倦容的她说:「反正只是同母异父的小妹结婚,下台南去露个面做个礼数罢了。」
看了我一身西装笔挺的模样才挤出一点笑容,双手调正了我老是打不好的领带,接着一支手却滑入西装裤内摸着摸着。
「现在??」
「别玩了,等一下我要去阿有喜宴会迟到的。」
「小笨蛋,想到那了?怕你又喝过头了,把你车钥匙拿出来,要你坐计程车去而已。」竟然摆出一脸被我骗到的模样,手指还得意把玩钥匙。
把车钥匙没收了后又说:「你那群狐群狗党老爱混酒喝,既然是死党的婚礼你一定会开心喝到茫,我没陪你去,一个人坐计程车去才安全。」
除了酒驾危险外这样说也是没错,因为去年阿山哥婚礼上借酒装疯的树仔一直不相信我身旁女伴是以前专科的蕥姐,还醉言醉语乱说:「是同名同姓不同人吧,不然就是打过针整过容,要不要哥们帮你验验身呢。」
本来蕥姐对于别人对她从日本回台湾后身形容貌转变的质疑早就已习惯了,可是她不小心喝了混酒后也失态的反讽说:「对啊,全身上下连钢牙都整过一轮了,不过你老婆怎么生完小孩后像吹气球似的胖得像猪一样,介绍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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