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酷更说:「要让全国的美妹看到我的酷样!」
树仔更乱扯,头套着牛皮纸来说:「我怕被全台美少女们看我的帅脸会增加我的困扰所以不露脸。」
把他送的果汁丢还给他:「去你的不露脸,你是要露鸟吗?」
孟波特别从台北赶来台中,因为阿山哥在打工班乔不出班来所以託他带他的宝贝掌上型电玩给我玩,还是阿山哥懂我的最爱。
至于阿有却问我说他联谊时交到的女友有认识和养乐多同班的人,要不要试着联络她,这件事我很矛盾其实她姐早留给我了她在台北联络的电话,只是很多次都忍着对她思念没打而已,我对她而言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而已,她的人和心都在异乡,通了电话心却不通何苦为难彼此呢?
至于家里的人就是大哥在骂说:「你也够天兵的,带安全帽忘了扣扣环,出车祸还闹出那大新闻,还好大伯和陈近南,不,是陈定南,是旧识才没计较被撞的广告看板。」
最后妈妈拿给我一封从台北寄来的限时掛号信,等到半夜我才开来看是养乐多寄的一张卡片,就是用电脑打的几个早日康復…..等客套字语,连字都是用电脑打的,真是一封客气十足的「安慰信」。
替我开刀的医生姓何,担心我有什么后遗症出现很谨慎的安排我照了脑部的i核磁共振,在诊间内看着我的病歷问了起来。
「你在这间医院出生的,病歷有註记你是早產儿。」
「小时候是不是常常跌倒,特别是季节交替时,手脚会容易僵便或不由自主的抖动呢?」
何医生仔细看病歷内容提出问题。
想了很久才说:「我只得小学时每两三天就进保健室擦红药水,不过学会了骑脚踏车后,身体就突然变强壮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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