臾沉默顿时将气氛拉至最高点。柴道煌情不自禁屏息,这两个人本性衝动,恩恩怨怨更是纠缠不清,随时都有动手的可能。
眼看局面僵持不下,一道温润划破死寂:「南止无礼,敢问天神,是杏杳与沧镜有罪,还是五千人皆有罪?」
「五千人,太多了......自然需要时间查查,多谢南止半仙提醒。」
明晃晃的挑衅。
五千人质,不会有人傻到一次用完。
「天神的疑虑自有道理,但如果今日有人证明他们只是在上熏宫里为五界祈福,赎回千年前的罪过,天神可会考虑饶他们一命?」
「人证?」
南止一笑。
「你是人证?」道不孤彷彿看着天地间最大的笑话:「这里任何人皆知他们是从前栖情岛宫人,南止半仙的私心也未免过于明显。」
南止忽然动了,竟缓缓顺着大道走去,一步步朝诛仙台走去。
「没有私心,千年前他们办事不力,被我逐出栖情岛。他们自知有愧,守不住栖情岛,又害玄宥天神被奸人所害,于是寄居上熏宫,日日夜夜守着五界。前几日人间大乱,那多出的一股神力便是出自上熏宫,天神也因此才发现他们。如此大爱,天神不妨说说,他们何来的叛乱之心?」
一字一句直击眾人心底,那些斑驳的往事再次被勾出,如今依旧心有馀悸。
南止的苛责看似无情,但人人皆能听出,他也在悔恨自己的无力。至于祈福的理由看似彆扭,但正是栖情岛一直以来默默做的事。
杏杳与沧镜看见白衣男子终于站到台上,身姿从容不迫,与千年前的少年多了一分沉稳。
一黑一白对立而视,道不孤觉得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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