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
儘管如此,箐儿还是忍不住拼命回想,可愈是如此,便愈是挫败。
她这才发现,原来丢失了那些记忆,她这一千年便不曾真正活过。
南止见她神情痛苦,心中也随之一痛,紧紧抱住她:「别勉强。」
箐儿怒了,猛然推开他,红着眼道:「都怪你!」
她甚至连他们的名字也忘得一清二楚。
南止见她张牙舞爪的模样,没理会对方的奋力拒绝,又一把捞她回怀中。
「嗯,都怪我。」他憋起笑意。
良久,箐儿总算静了下来,将脸埋在他胸前闷声道:「一人一次,扯平。」
一千年前南止欠了她,而五百年前她也欠了马文才,这么一想,心里果真没这么难受。
南止刚想说什么,发现怀中的人儿忽然不动了,低头查看,发现对方竟睡着了。柔意縈绕,他宠溺地抹乾女子眼角尚未乾透的泪珠,便抱她回寝室去。
箐儿睡得不好,迷糊中翻了好几次身,直到熟悉的气息靠近,她的急躁才慢慢消失。
于是翌日醒来时,果不其然身旁躺了个男子,不同的是,这回对方较先清醒,并且正半撑起身子、饶有趣味地盯着自己。
「我睡了多久?」她有点尷尬。
「不久,恰巧一晚。」南止摸了摸她微乱的发丝,意味深长道:「要梳头吗?」
儘管箐儿再度拒绝,但仍经歷了昨日的事一遍,而今天插在头上的花从木槿变成了白扶桑。
箐儿看着头上的花,忽然问:「对了,白芽芽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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