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缩起来的一团身体,梁嘉悦便知道,他已经沉溺在欲望里。
后来,他们还在各色场合隐秘地探索过许多,陈潼声敏感到几乎次次都会尿出来。
梁嘉悦爱极了他的崩溃和乞求。
但,那是在有限的时间里。
八月的三十一号,她放下作乱的手,褪下湿热的丝袜,看着倒在大床上的胴体,不甚在意的开口。
“要去上学了,今儿就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