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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一下底。”

听到有门锁转动的声响，倪渊不动声色就将她的手机放回原位。

清洗一番后，郑灿的精神似乎恢复了不少，她下意识就拿起手机查看有没有新来电或信息，这让一旁的他露出隐隐不满的神色。

“你在等谁的电话吗？”他假装不知情地问。

郑灿恍然地抬头，摇了摇头否认：“没有，没什么。”

确实，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是吗？”最好是这样。他从电视机下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吹风机，“先把头发吹干吧，不然你会感冒的。”

“嗯……谢谢你。”她低着头接过吹风机，大概是要掩盖自己哭得太过狼狈的模样。

“……不用谢。”他其实很想说，不必对他那样客气，她就算还想哭，也可以靠在他的肩上，落进他的怀里，根本不需要什么生硬的客套话。

沙发边上就有一个插座，她就坐在一角，静静吹着头发，细腻的发丝穿梭在白嫩的指间，强烈的黑白对比，令他霎时想起过去的旖旎情事。

曾经，她也用那双白嫩的小手裹住他的炽热棍物，然后上下套弄……

吹风机的热风顺着发丝往下流过，不经意间把领口吹涨了起来，他就站在阳台上，远远就能看到领口下垂下来的山间风光。

倪渊干咳两声，转过身点了根烟深深抽了一大口，才缓缓吐出明灭不定的灰雾。